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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马小说 -> 玄幻魔法 -> 大团结

正文 第 336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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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又忍不住被晓曦那活泼随和的个性和火辣的身材所吸引。www.6zzw.com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便背地里偷偷地和她上了床。

    当时还稚嫩的我,干这种脚踏两条船的勾当,没多久便被小枫发现了。她经不起这种打击,在宿舍房间里割腕,幸好适时被晓曦发现,才没有酿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只是一时冲昏了头,犯下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我还是只爱你一个人,请你原谅我吧!--真希望我当时可以这么轻松地讲出这些话来。

    不过我办不到。我无法否认我是真的也喜欢晓曦。

    我在晓曦的身上看到仿佛夏夜的晴空下熊熊的营火般,不断燃烧的热情和不悔的感情付出。那令我感动得有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随着感觉一次又一次地沉陷下去。

    另一方面,我对小枫也绝对没有任何不满。她就像是爱情小说。出现在社会适应不良的主角面前,那灵气逼人的仙女般的人物,无论是在11岁那时,还是在20岁时,都同样温暖地抚慰着我的心灵。

    感情的世界里容不下一粒砂。我想起码对小枫来说。这样的。

    从医院回家后她便同时休了学。隔了没多久,便被家人送到在美国定居的姊姊家去了。起码,那是她家人的说法。

    这件事情在校园中自然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马蚤动。我觉得十分厌烦,便也休了学,提早当大头兵去。

    我不曾再见过小枫。应该说。即使想见她,也没有办法。在吃过了几次接近羞辱的闭门羹后,我便心灰意懒地逐渐放弃了尝试见她的念头。随便要怎么样吧!

    我已经不在乎了。今生即使没能再见她一面便突然死去,说不定那也是我应得的报应。

    在事隔将近10年以后,第一次用自己的嘴重新叙述那段往事──向一个不相干的人。奇怪的是,我并没有觉得太悲伤。情绪的起伏微小到连自己都难以察觉。

    也许因为对象是晓岚吧!

    比起晓岚的遭遇,我的故事可以说一点也不悲伤。里头没有人死掉。三个当事人当中,起码还有两个人现在似乎还过着蛮幸福快乐的日子。

    晓蓝身边一直不缺追求者。至于她是否有和他们发展出稳定的关系,我无从得知。不过她现在应该没有男朋友吧!我猜。不然她搬家到台北X总来上班时,应该不会打电话来要我们帮忙。

    晓曦到欧洲的总公司受训一个月,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来。幸好东西并不太多。

    比较大型的家具在台中都处理掉了。需要用的话,在台北随便买就行了,她说。

    台北x总这里刚好缺人,她听到消息后,便申请转调过来。因为以往考绩不错的关系,没有受到上面什么刁难便获准了。

    她新租的小公寓在天母忠诚路巷内,距天母公园只有几步路。附近有士东市场。距上班的医院也很近。

    两个搬家工人走后,我们便随便坐在堆了箱子的客厅地板上,边吃着外叫的披萨,一边喝着附近便利超商买来的海尼根。晓岚穿着简单的米色套头棉杉和牛仔裤,衣袖卷至手肘上,头发用头巾简单地扎起。丝毫没有修饰的外表,看起来像刚踏出学校的社会新鲜人。

    我们边听着从纸箱内挖出来的小型床头音响中播放出的史坦?盖兹的爵士CD,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在聊起以往的学校生活时,小枫的话题不自觉地便自然而然地从我的口中脱口而出。

    有许多细节,我已经记得不太清楚了,不时得停下来想一下,才有办法接续下去。总之,这个尘封已久的话题一开,我不知怎么地便旁若无人似的一路不停地说。下去。

    在我说起那段故事之前,她一句话也没插嘴,默默地小口小口啜着已经温掉了的啤酒。

    音响上头摆着一张镶了框的全家福照片。似乎是很久以前照的。晓岚、晓曦、晓华、晓慧、和穿着国中生制服的晓虹,一律幸福地对着镜头微笑着。背景是她们老家的后院。

    “老实说,如果没有必要的话,我尽量不去想以前的事情。否则便会无法继续往前跨出半步。这样对谁都不公平。尤其是对晓曦。”我顿了顿,将手中已经熄掉的烟头丢进喝完的啤酒空罐中。

    “如果有什么必须承担的,那也是往后我自己必须独自去面对的。不是吗?”

    我说。

    “…不公平吗?……”她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说。“这些话,你曾经跟二姐谈过吗?”

    “没有。我们都不知道如何开口吧?”我说。

    “或许我应该找个时间跟她……”我望着地上的啤酒罐沉默半晌。

    “…有些话如果藏在心里不说。也许就永远太迟了。”她说。“你永远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不是吗?”

    “对你来说。是吗?”我问她。

    “是呀!没错。”她对我笑了笑,简单地说。

    隔了一会儿,她突然说。我有没有说,你很像我以前认识的一个男生?无论是个性、眼神、说。的口气,还是对待女孩子的方式。”

    “我们还差点订了婚喔。可惜,在那之前,他就死了。”她揉了揉眼角说。

    “那是不是很不公平呢?”她注视着我的眼睛问。

    外头的天气很好。她提议到附近的公园走走。虽然已入秋,午后的阳光照在身上依然让人觉得身体暖暖的。

    我们并肩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踱着步。偶尔她会停下来摸摸散步中的小狗,或驻足观看商店的橱窗。

    我的心思还恍惚地停留在刚刚和她的谈话中。

    “来吧!”她突然牵起了我的手,往公园草坪的人群跑去。

    我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一棵小树旁停下来。她从身上掏出两枝笔和一张白纸条,将纸从中间撕成两半,将其中一半交到我的手上。

    “你如果…还有什么话要对小枫讲的…就写在上面吧!…”她喘着气说。

    “我也来写。”

    她说。坐下来,将纸条靠在腿上,用优美的字体写起一行细细的字。

    我走到旁边的一处没有人坐的草坪上坐下来。

    眼睛望着阳光下在草坪上嬉戏的人群,突然一时之间失去了所有的语言。待我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啜泣着,握着笔的手抖个不停,怎样也无法让它停止。

    一只成年的拉不拉多犬叼着一颗小皮球跑到我的身边来,将球放在我的脚前。

    “乖……”我摸了摸它的头,用颤抖的声音说。“回去找你的主人吧!”说完将皮球用力往前一扔。它头也不回地转身便跑。一下子便消失在嬉戏的人群中。

    “你写好了吗?”小枫背着刺眼的阳光走到我的身边坐下。她坐下后看着前方,一点也不看我的眼睛。金色的余晖在她美丽的脸庞留下永恒的光辉。

    不。那是晓岚。我一时失神。但随即恢复了平常的神色。

    “嗯。”我说。“我们要如何处理这个呢?”

    “烧掉吗?还是学电影中的,在树干上挖个洞埋进去?希望不会引来消防车还是J。C什么的。”我打趣说。

    “我也不知道。刚刚出门时没有想那么多。”她平静地说。

    两人一阵沉默。

    “不如这样,把它撕碎,然后洒在海中。”我突然想起什么似地说。www.6zzw.com

    “到哪里去找海呢?”她望着我。

    “说的也是…”我有点抱歉地说。

    “不如就洒在这里吧!”又沉默了一下,她突然说。

    我想了一想,点点头。

    “也好。”

    “我喊一、二、三,我们一起洒好吗?”她说。

    “OK!”

    我们同时拍拍屁股站起来。

    “一!”她大声地喊。

    “二!!”我也跟着喊。

    “……”

    “……”

    “……”

    “轮到你了,怎么不喊?”我笑着推她一把。

    “再等一下下嘛!人家心里还没准备好。”她要哭出来似地。

    她下定决心般地深吸一口气,朝着晴朗的天空用力喊出。

    “三!!!”

    我们同时将手上紧握的纸花往前扔出。

    白色的碎片如落叶一般在空中短暂地飘荡了几下,便落在我们面前的草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周遭连一丝丝风都没有。真惨。

    我们呆呆地凝视了一阵子。

    “情况好像有点凄惨…以一个告别式来说。”我说。

    “是啊!…一点情调都没有…”她强忍着。

    不过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我把肩膀借给她。她头靠在我的肩上小声地啜泣着。

    “不该是这样的…这样太不公平了…”她呜咽地说。

    “不要这么说……”我轻拍她的背,哄着她。“我们已经尽力了,不是吗?”

    “…也许我们忘了说通关密码了。”我说。

    “通关密码?”她稍微抬起头看我。

    “像电影情书最后那样呀!”我说。

    “??”

    我将两手圈在嘴边,大声朝天空喊:“我很好…!…你也好吗?!”

    她用手拭了拭脸上的泪水,也学我大喊。

    “我很好!…你也好吗?!”

    “我真的很好!…你也好吗?!”我更大声地喊。

    “我真的很好!”她的泪水又决堤似地涌出。“你也…好吗?!”

    不远处,有些人已经放下手边的事情,好奇地往这里看。再稍远处不知从哪里还传来几声狗吠声。

    她伏在我的胸口,抽抽噎噎地哭了将近10分钟。在那段期间,我只能轻抚着她的背,一句话安慰的话也说不上来。

    (我能理解呀!那种痛我也经历过。你不要再哭了。)-这种没营养的废话,我现在一句也不想说。

    老实说,看她哭得那么伤心,我也忍不住很想跟着哭出来。但是不行呀!一定要拚命忍住。现在哭出来就完了。我一定会忍不住也情绪崩溃的。

    过了一阵子,她的声音渐渐微弱,终至只剩下唿吸的起伏,仿佛像婴儿在我胸前睡着了般。

    “姊夫…”她抬起头说。

    “嗯。什么事?”

    “你还爱着二姐吗?”

    “嗯…当然。虽然两人的生活中会有种种的挫折,不过我还是爱着她的。”

    我恳切地说。

    “那…那你们一定要幸福喔!”她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说。

    “嗯。一定。”我肯定地说。

    “有天你如果再遇到喜欢的人,也要努力把握住幸福喔!好吗?”

    “嗯。比方说,姊夫你吗?”她调皮地伸了伸舌头。

    “啊???”我楞了一下。

    “我开玩笑的。”她笑着说。

    “我答应你。一定要幸福。”她说。眼光不自主地移到不远处的山上。

    就在这时候,一阵暖暖的风突然不知从何处吹来,将地上的碎纸片和落叶卷起,朝我们飞来,将我和晓岚团团包住。

    它仿佛十分依恋般地,在我们身边又徘徊了数秒钟。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地,又潇洒地带着一切远踢而去。

    “你看!你看!”她忘形地用力摇撼着我的臂膀。

    手指兴奋地指着前方越飞越高、越飞越远的碎纸片,眼角还犹自带着一丝泪光。

    ****

    正文 贱奴黄小洁1

    ——人物:袁晓光:37岁,天生性无能,黄小洁的丈夫,变态的龌龊男人。

    袁苟:60岁,袁晓光的父亲,与儿媳和亲家母乱囵多年。孙子袁伟的生父。

    黄小洁:31岁,袁家的悲惨xìng奴。16岁嫁入袁家后,开始了15年的xìng奴生活。

    袁伟:15岁,黄小洁的儿子。

    黄建敏:47岁,黄小洁的母亲,和女儿一起住在袁家,是袁苟的情妇。

    黄小倩:25岁,黄小洁的妹妹。

    01。黄小洁恢复了知觉。她不愿睁开眼睛,因为她此时正全身赤裸地躺在手术台上。这是妇科使用的手术台,一张宽大的皮椅,两个支架让黄小洁抬起了自己的双腿。双腿被大角度的分开,露出了黄小洁那没有一根荫毛遮蔽的yīn户。

    yīn道还有明显的疼痛,黄小洁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做C女膜修复手术了。

    从嫁给袁晓光以来,几乎每个月,都要做一次C女膜修复手术。只要是做C女膜,就意味着,有重要的客人要来,而黄小洁,就是送给客人的最好的礼物。

    袁晓光和医生正在抽烟闲聊,没有看到黄小洁已经醒来。黄小洁索性继续闭着眼睛休息,只有在病床上,自己的yīn户才可以到得休息。

    不由得,黄小洁想起了自己的过去。她实在是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嫁给袁晓光这个畜牲!

    袁晓光和医生没有理会自己,一个人躺在手术台的黄小洁,思绪回到了15年前。

    15年前的秋天,只有16岁的黄小洁,答应了22岁的袁晓光的求婚。当时的袁晓光是知名大学的大学生。这主要是靠着在妇产医院作院长的老子,袁晓光连中国字都没识全,就进了一所名牌大学,成了当时热门的工商管理的大学生。

    而黄小洁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女孩,刚刚进入护士中专。她和妹妹靠着在生产队当会计的母亲的微薄收入,想要在城市立足比登天还难。不过,她拥有一个女人最大的筹码,那就是俏丽的面孔和魔鬼的身材。一对36D的|乳|房,让黄小洁进了护校,就被男生偷偷称作“黄大奶”!

    没有靠山,就意味着没有前途。黄小洁在一次联欢会上认识了妇产医院院长的大公子,袁晓光。袁晓光长着竹竿般的细长个,乍一看如同痨病秧子,黑黝黝的疙瘩脸,让人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在城里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唯一都显示自己是知识分子的,也就是一副酒瓶底一般的大眼镜了。黄小洁虽然知道攀附富贵的道理,可是内心还是一个清纯害羞的小女孩,不好意思主动找袁晓光。

    倒是护校的老师,看出了门道,知道袁大公子是要讨媳妇的,居然主动撮合了两人。令这个老师意外的是,本以为两人至少也要谈几年恋爱,到了两人都毕业时在结婚的。没想到,两人认识不到半年,就领了结婚证,办起了结婚典礼。

    这要从黄小洁和袁晓光认识的第一百天说起。那一天,袁晓光邀请黄小洁去饭店吃饭,说是要庆祝相识百天。黄小洁自然满心高兴地答应了。

    在饭店里,袁晓光的父亲,袁苟看到身穿白色连衣长裙的黄小洁,眼睛都直了。直夸儿子找了个好女孩,而他的双眼一直在黄小洁的胸口转悠。黄小洁注意到了尴尬处,却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当作没看见。

    黄小洁不会喝酒,却被袁苟父子俩不住的劝酒。一顿饭吃完,黄小洁已经天旋地转,头重脚轻。被袁晓光搀扶着出了饭店。

    进了汽车,袁晓光开车,袁苟和黄小洁坐在后排。车子一发动,黄小洁就开始感到不对劲了。后排的空间足以坐下三个人,可袁苟却和自己紧紧地贴在一起。黄小洁想要侧身躲开,却被袁苟一把拦住小蛮腰,搂在自己的怀里。

    “袁叔叔,您这是干什么?”黄小洁还是小女孩,不由地拼命挣扎。两只脚上的白色高跟皮鞋也挣脱掉了。

    “小姑娘不听话啊,晓光,把绳子拿过来。”袁苟此时已经抓住怀里的黄小洁的两只手。

    袁晓光一句话没说,把副驾驶座位上的皮包打开,拿出了一卷白色的棉绳。

    “叔叔,不要啊!”黄小洁已经喝得醉醺醺,哪里有力气挣扎。三两下,自己的双手就被捆绑在了身后。

    袁苟此时把手伸进了黄小洁的裙子里,脱下了她的白色三角内裤。上面还有一块带着血迹的卫生巾。

    “小姑娘来月经了啊,那干起来更爽。”袁苟如恶魔一般的说着。撕下卫生巾,把内裤卷成一团塞进了黄小洁的嘴里。黄小洁此时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叫声。

    袁苟解开黄小洁胸前的口子,扒开了她的白色纹胸,开始玩弄起她浑圆雪白的两个肉球。

    “呜呜……呜……呜呜……”黄小洁在袁苟的怀里不住的扭动挣扎,想要抬起双腿挣扎,却让袁苟钻了空子,趁机把手伸进裙底,摸到了她裸露的下身。

    车子停在了一栋三层小楼前,这里就是袁氏父子所住的豪宅。袁晓光的母亲早已经去世,如今就父子俩居住。有一个佣人,每天5点都要下班回家。袁晓光打开了车门。黄小洁向这个明日和善斯文的男人投来求救的目光,却只是得到了冷漠的回报。袁苟和袁晓光父子俩架着黄小洁进了下楼。穿着肉色长筒袜的双脚踩在青石板上,一丝凉意涌上黄小洁的心头。

    黄小洁第一次来到袁晓光的家中。进入一楼的书房,袁苟按动了书桌上的一个按钮,靠在墙上的书柜竟然分开,露出了一道门。这里居然还有一个地下室。黄小洁被带到了地下室,足有二百平米的空间,摆着各种各样的刑具,靠墙是铁栏杆围成的囚笼。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刑房!

    黄小洁看得浑身发抖。袁氏父子俩此时已经脱光了自己的衣服。黄小洁坐在地上,看到袁晓光下面的男性生殖器。护校开过生理课,即使是没见过男人yáng具的黄小洁,也明白,男人的生殖器绝对没有这么小。袁晓光已经22岁,长得又比一般人高大,可是生殖器如同出声的婴儿一般,guī头小的几乎看不见,两个睾丸也缩在一起,而且一根荫毛都没有,白白净净的如同剥了皮的鸡蛋,和他黝黑粗糙的皮肤完全不成比例。儿子的畸形,老子袁苟的jī巴却是异常的粗大,如同驴马的生殖器一般又粗又长,看得黄小洁胆战心惊。

    “求求你,放了我吧!”黄小洁嘴里的内裤被袁晓光取了出来。

    “你不是要和我搞对象吗?我特地带你来我们家看看。怎么样,这里喜欢吗?”袁晓光露出了滛邪的笑容。

    “不,不,快放我出去。”黄小洁不住的哀求。

    “咱俩要结婚的话,就得做嗳,你也看到了,我的东西没法用啊!”袁晓光看着自己的小小的小鸡鸡,悲伤地说着。

    “不,一点也不小,放了我吧,我答应你就是。”

    “别骗我了,以前和我搞对象的女人,看到我的jī巴,扭头就走。所以,我一定要留住你……”

    “是啊,小洁,你看我儿子的不行。可是我的可够雄伟啊。你说是不是?”

    袁苟走到黄小洁身旁,骄傲地抖了抖自己的yáng具。

    “是,是很雄伟!”黄小洁吓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那你想不想要啊?”

    “不,不要……”黄小洁拼命地摇头,却被袁晓光抓住她的头发拉了起来。

    袁晓光把她拉大地下室的中央,解开了她的绳子,扒光了她的衣服。黄小洁没有想到看起来病态的袁晓光,居然如此有力气,自己如同小鸡一般的挣扎毫无效果。三两下,就被扒光了衣物,连腿上的肉色长筒丝袜也被扒了下来。

    全身赤裸的黄小洁,站起来想要逃跑,却被袁晓光一把抓住脚踝,给拉了回来。袁晓光用一条长筒丝袜,把黄小洁左手的手腕和左脚脚踝牢牢捆在了一起,随后右手右脚也捆绑在了一起。这样,黄小洁虽然双腿分开,可是手脚被束缚在了一起,只能弓着腰趴在地上。袁晓光拿过来几个皮垫子,塞在黄小洁的腹部下面,使得她不得不抬高了自己的臀部,露出自己的yīn户。

    袁苟看到儿子已经完成捆绑,便走到黄小洁的身后,跪在她两腿间,使她双腿不能并拢,自然而然地张开了yīn户。

    “小洁发育的不错,下面的荫毛都那么茂盛了。”袁苟爱抚着黄小洁面对自己的yīn户,满意地说道。

    感到自己的下体被抚摸,黄小洁明白是袁苟在身后,可是自己却挣扎不开。

    只觉得一根粗大的硬物插进了自己的yīn道。

    “啊——”撕心裂肺的疼痛让自己几乎昏厥,可是袁苟剧烈的抽锸让自己的知觉异常敏感。

    “救……呜呜……”黄小洁抬起头刚要向面前的袁晓光求救,却被自己的男友在自己的嘴里塞进了一个红色的塞口球。皮带在脑后打结,黄小洁被迫张大了嘴,口水不住地流了下来。而自己的yīn道内,也开始本能地留着yín水。

    “真是个滛女啊。第一次做嗳,居然就流出那么多yín水。这么快就湿滑了。”袁苟不住地赞叹着,双手拍打着黄小洁丰满的臀部,留下了一片片红色的掌印。

    “呜呜……呜呜……”黄小洁不住地呻吟,剧烈的疼痛过后,伴随而来的就是无比的快感,虽然是在乱囵,可是黄小洁还是本能地感受到了男女之间的欢愉。

    两个丰硕的nǎi子垂直耷拉着,袁晓光蹲在黄小洁的面前,双手捏住了她的奶头。在快感的刺激下,黄小洁的rǔ头已经葧起一般的傲然挺立,少女特有的粉红色,让袁晓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奋。可是内心无论如何渴望,自己的小东西却仍然是软绵绵地萎缩着,袁晓光不禁恼怒,双手开始不住地蹂躏黄小洁的|乳|房。

    “呜……”黄小洁痛苦地不住哀嚎。袁晓光双手使尽了全力,把黄小洁的|乳|房捏成了各种各样的形状。最后,索性用绳子在|乳|房根部紧紧地捆绑。黄小洁的两个巨|乳|被绳子勒成了两个圆球,由于充血而变成了深红色,如同熟透的苹果。看到黄小洁痛苦的表情,袁晓光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

    地下室内看不到外面的阳光,黄小洁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监禁了多久。她的意识已经模糊,只是记得只要自己清醒,袁苟就要把ròu棒插进自己的yīn户,袁晓光就要不住地辱骂拷打自己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的黄小洁躺在地下室的一张地毯上,双手和双脚都被绳子牢牢地捆绑,嘴里塞着自己穿过的内裤和丝袜。她想要去死,可是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好久没有吃饭了,袁晓光每次来,只是给自己注射一针营养针。随后就是不住的虐打。身上除了拷打的伤痕,就是袁苟射出的已经干涸的jīng液。

    当黄小洁被带出地下室,已经是三天以后了。袁晓光为她请了病假。当一个星期后,黄小洁回到学校,就听到了同学和老师的祝贺。自己就要和袁晓光结婚了!

    黄小洁此时想要反悔,是不可能的。袁氏父子掌握自己的裸照,掌握了自己的前途,更掌握了自己的名誉……

    三个月后,黄小洁和袁晓光结婚了。此时的黄小洁,已经发现自己怀孕了,自然是袁苟的孽种。婚礼之前,袁苟向自己的未来儿媳承诺,一定给她一个好前程。这也是黄小洁唯一可以安慰的了。

    婚礼当天,黄小洁穿上了雪白的婚纱,但是在公公的要求下,婚纱的长裙下面,却不可以穿内裤,只是穿了一双白色的长筒丝袜和白色的高跟鞋。

    距离结婚典礼还有一个小时,在酒店的休息室,黄小洁坐在梳妆台前补妆。

    这是袁苟溜了进来。

    “爸,你怎么来了,不是要招呼宾客吗?”黄小洁看到公公,就意识到了不安。

    “小洁,爸不是怕你寂寞吗?特地过来陪你的……”老东西话没说完,就把黄小洁拉了起来。被丝质手套包裹的嫩手,让袁苟心潮澎湃,不由地狠狠亲了一口。

    “啊……爸……你干什么……”黄小洁不由地几乎。袁苟居然钻进了自己的婚纱长裙。

    袁苟钻进长裙,双手摸到了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和高跟鞋包裹的小脚。父子俩一个性无能一个性旺盛,却都对女人的玉足美腿感兴趣。袁苟的头几乎触到了地板上,不住对儿媳的玉足和高跟鞋又是吻又是舔。口水浸湿了黄小洁的白色长筒丝袜。

    黄小洁虽然看不多,却完全可以感受到公公在自己的裙里所作的一切。此时,她感到一条湿滑的东西如同蛇一般在自己的双腿内测游走,那是袁苟开始伸出舌头舔舐黄小洁被白色丝袜包裹的美腿。黄小洁想要避开,却被袁苟抓住自己的脚踝,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不一会,黄小洁感到自己的双腿湿湿的,丝袜已经被口水完全浸透。突然,自己的xiāo岤感到了硬物的触动。公公居然用手指捅自己的xiāo岤!

    “姐,司仪问你什么可以出去。他说再过10分钟,典礼就可以开始了。”一个穿着红色长裙白色长筒袜的小女孩跑了进来,她是黄小洁的妹妹黄小倩,此时不过10岁。除了母亲黄建敏,她是黄小洁最亲的人了。

    “好的,我一会就出去。”黄小洁不能让妹妹知道群里有人。好在婚纱裙又厚又长,从外面看不出有个男人躲在里面。

    “姐,你怎么脸那么红?不舒服吗?”黄小倩问道。

    “没有没有,是太紧张了。”黄小洁不住地掩饰道。

    黄小倩没有说什么,跑着出去了。此时袁苟已经把手指插进了黄小洁的mī岤。

    黄小洁扭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春潮涌上了面颊,绯红的像成熟的苹果,不禁羞红了脸。她很担心,万一再有人进来,看到自己的窘态,该如何是好?要知道,黄小倩只是个小女孩,自然好骗过去,可是成年人一进来,自然会看出自己此刻发情时的俏模样。

    “爸,求求你,快出来吧。万一让人看到,就麻烦了。”黄小洁不禁小声哀求蹲在自己裙子里的公公。

    袁苟可不理会这些,自己性奋时,是毫不廉耻的。他的两根手指已经熟练地剥开黄小洁的yīn唇,夹住了她红色的yīn蒂,开始来回的捏弄。快感不断地袭击自己的全身,黄小洁很快就连说话中都带着X欲的颤抖。yín水不断地从自己的mī岤内涌出,顺着大腿流下来,看得袁苟口水都流了出来。

    突然,一阵电流刺激了自己的全身。黄小洁知道,自己高嘲来了。果然,从自己的yīn道内射出了浓稠的荫精,黄小洁潮吹了。袁苟立刻用手接住,贪婪地把射出的荫精用舌头舔进自己的嘴里,如同在品尝天上的美味。黄小洁双腿发软,只能用手按住桌子来撑住自己的身体。

    袁苟满意地从儿媳的裙底爬出来,嘴角还留着儿媳xiāo岤内射出的荫精。看到儿媳虚弱地站着,他倒是温柔地把儿媳抱在自己的怀里,不过没有把她抱向沙发去休息,而是抱着她让她坐到了桌子上。

    袁苟搬来椅子,坐在黄小洁的对面,掀起她白色的婚纱长裙,脱下了她双脚的白色高跟鞋,笑着说道:“好儿媳,刚才我让你射了,现在你也该伺候伺候公公,让我也射了吧?”

    黄小洁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见袁苟拉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这个老色狼居然连内裤都没有穿,直接拔出了自己那膨胀多时的ròu棒。袁苟抓住黄小洁被白色长筒丝袜包裹的双脚,用她的双脚夹住了自己的ròu棒,来回摩擦,还不时地并拢她的丝袜双脚上下运动,如同性茭的活塞运动一般。黄小洁羞红了脸,没有想到公公会用自己的玉足来做性工具使用。

    过了几分钟,袁苟也坚持不住,射出了大量的jīng液。粘稠腥臭的jīng液全部射在了黄小洁被丝袜包裹的双腿上。袁苟饶有兴致地如同水泥匠一般,把自己的jīng液在儿媳的丝袜美腿上涂抹均匀。眼看还要shè精,袁苟竟拿起了黄小洁的白色高跟鞋,把jīng液射进了高跟鞋里。jīng液实在是太多,居然积满了两只高跟鞋。

    典礼就要开始了,袁苟放开了黄小洁,整理好衣服走了出去。黄小洁此时也不能找到替换的高跟鞋,不得不把这双积满了袁苟jīng液的高跟鞋穿在自己的脚上。丝袜玉足很快就被jīng液浸透。

    典礼正是开始,在婚礼进行曲的节奏下,袁晓光和黄小洁缓步走入礼堂。黄小洁头戴白纱,外人无法看到她尴尬的表情。下体赤裸没有内裤,白色的长筒丝袜上布满了公公的jīng液,而自己双脚,如同浸泡在公公的jīng液中一般。高跟鞋内的jīng液,减小了丝袜玉足与鞋底的摩擦力,使得走起路来滑滑的,黄小洁多次走不稳差点跌倒出丑,好在音乐节奏慢,可以让自己缓慢地行走。

    看到公公滛邪满意地目光,尤其是冲着自己神秘的微笑,黄小洁不禁心里发毛。

    恐怖的xìng奴生活,如今才刚刚开始。

    ****

    正文 贱奴黄小洁2

    ——婚礼完成了,黄小洁疲惫地坐在自己的新房中。以后就要和公公一起生活了,想到袁晓光的变态,想到袁苟的滛邪,黄小洁后悔不已。

    “好儿媳,等急了吧,公公这就来和你洞房!”袁苟醉醺醺地走了进来。

    黄小洁心里明白,性无能的丈夫肯定不会和自己洞房,公公进来是再正常不过的。可她还是不由得推脱:“爸,现在我有了身孕,不能行房。等我生了孩子在干吧。”

    袁苟却没有答应:“才两个月的身孕,怕什么。再说,和公公做做运动,对胎儿更有好处。让公公抱个胖孙子喽。”

    说着,肥胖的袁苟就爬上了洞房的新床。黄小洁只得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只留着肉色的连裤丝袜,赤裸地站在公公的面前。典礼后,在酒席时,黄小洁已经脱下了白色的婚纱,换上了中国传统的红色旗袍,脚上也换成了肉色的连裤袜和红色的高跟绣花鞋。当然,没有袁苟的许可,内裤自然是不能穿的。

    “把你压在身下,只怕伤了我的小孙子,你还是来个母狗爬地势吧。”

    黄小洁被袁苟操了多时,虽然只有16岁,却是对X爱姿势样样精通了。听了公公的命令,黄小洁立刻爬上大床,向母狗一般四肢贴地,翘起屁股作出了狗爬的姿势。

    “嗯,不错。有了身孕,这肉臀都丰满了许多,不过要保持身材啊,不然屁股上有了赘肉,操起来就不爽了!”袁苟跪在黄小洁的身后,拍了拍黄小洁丰满的肉丝美臀,不禁满意地说道。

    呲啦——袁苟撕开了肉色连裤袜的袜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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